沈澜:“谢谢干爹爹~”

    沈弋沈夜叫不出口,各自低头看脚尖。

    祁钺唇瓣张了张,那两个字终究是没有叫出口。

    太久了,久到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发音了。

    祁魇瞥了眼亲儿子,冷哼一声。

    不叫就不叫,谁稀罕!!啊?啊!谁稀罕!!?切!!!

    最后雪人被堆好了,照着瞳榆堆的,身高差不多,长相毫不相干。

    瞳榆都把自己衣服给它穿了,还是不像。

    她叉腰:“一群废物!”

    五个大葱低头抠手:“喔……”

    最后叫上祁魇,几人一起合了照。

    那个丑不拉几,又伪装瞳榆的雪人,被相机完完整整记录了下来。

    时间匆匆而过,雪停了。

    腊月,岁末的诗篇,每一朵雪花都是时间的笔触。

    化雪的天格外冷,瞳榆小口喝着腊八粥,压根不想出门,却被告知要去f国。

    “现在!?“

    瞳榆抱着杯子愣愣,“啊?”

    没人通知她啊,飞机就这么水灵灵来了?

    祁钺笑着指她:“宝宝你是想我连人带被,将你抱上飞机吗?”

    瞳榆:“不!”

    她麻溜爬起来穿衣,收拾了些要拿的,拽上瞳也和仄而勒恪。

    飞机缓缓驶离,北美洲到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