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

    当第一缕阳光拂过沉睡的大地,一抹不同寻常的清新与雅致,在枝头悄然绽放。

    那是绿梅,以一种近乎倔强的姿态,宣告着冬去春来的消息。

    “呀呀呀,真的开花了耶!”

    瞳榆穿着一袭苏绣开襟旗袍,身姿杳杳,手拉着一串绿梅轻嗅。

    祁钺躺在摇椅上,轻轻晃动,任由暖煦阳光洒满全身。

    唇角勾起抹笑,惬意眯眼道:“嗯,某人也不要嘚瑟,多穿点。”

    瞳榆瘪嘴,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祁钺勾唇:“没什么呢,就是打屁股针时可不能哭……”

    “啊啊啊啊你给我闭嘴!”

    瞳榆暴躁,  穿着旗袍的淑女感瞬间没了,一股脑拱在祁钺怀里不满。

    年节刚过,她就着凉发了烧,打屁股针的事无人不知,丢脸丢的三天不肯出门。

    祁钺被她撞的胸腔起伏,低笑出声:“太过分了,赔偿。”

    瞳榆一歪脑袋:“请问这位祁先生,你要什么赔偿?”

    她穿着旗袍,趴在他身上时春光无限好。

    祁钺眸色深了沈,起身,拦腰,直接把人扛了起来。

    十分粗暴。

    瞳榆懵:“你……”

    换壳子了?

    祁家安静的很,佣人打扫完都自觉退下,青天白日,最适合酱酱酿酿。

    天旋地转间,瞳榆被扔在了床上。

    她惊呼一声,抬眼时不仅看到男人侵略十足的面容,还有高挂在墙壁上的婚纱照。

    一张是民国,她穿新婚旗袍,他穿官服。

    一张是现代,她穿曳地婚纱,他穿西服。

    两人分别在z国和国结了次婚,其实瞳榆还想去埃及,想去希腊,行程确实规划好了,但还没来得及。

    如今……

    瞳榆双臂揽上祁钺脖颈,仰头热情亲吻他的唇角。

    桃花眸潋滟如晴水:“老公,生个崽给玩吧。”

    女孩就是芭比小公主,男孩就是护妈奥特曼。

    祁钺身形一僵,侧头时刚好躲过了瞳榆的唇。

    瞳榆被泼了层凉水,抿唇问:“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