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暧昧一扫而空,只留死寂般的静。
祁钺五指攥紧床单,内心挣扎很久还是说不出口。
瞳榆全身都冷了,用力推开他道:“当时在f国我就发现了,你就是不想生,为什么还要找借口?”
眼看她起身就要走,祁钺心口一抽,赶忙伸手去拽。
瞳榆眼眶泛红,不肯回头。
她就是不理解,这么爱她的祁钺,百依百顺,为什么不愿意和她生宝宝。
深爱一个人时,会想和对方拥有属于他们的结晶,他没有这种想法吗?
祁钺滚了滚喉结,沙哑嗓音沉寂,有种莫名的无助感。
他道:“我不想把病,遗传给我们的孩子。”
瞳榆紧绷的后背一松,呼了口气。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她什么话也没说,甩开他的手,径直走出了房间。
祁钺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垂下鸦羽长睫。
人生第一次,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十分钟后,刚刚离开的人折返回来,怀里还抱着个笔记本电脑。
她随手扔过去,抱臂娇哼:“自己念。”
祁钺快速伸手接过电脑,微颤着目光去看。
实话,他已经把最坏的结果想好了。
然而,当真正看到那些被红线标记的字时,却愣住了。
男人缓了会,薄唇轻启,“根据研究和数据表明,若果父母一方有抑郁,子女抑郁症的概率在25左右,即使有一定的遗传风险,也不一定会真的发病,在充满爱的家庭环境长大,以及良好教育下,发病的几率几乎没有。”
他紧绷的弦有片刻的松懈,抬手攥住了瞳榆衣摆:“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