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白色长款碎花裙,头戴遮阳帽,披着最温柔的法式慵懒卷。

    少年脸热,捧起花结结巴巴道:“两、两欧元。”

    白璇轻轻笑,扫了眼摊上一动未动的白玫瑰,道:“全部包起来吧。”

    “好好的。”少年低头,匆匆包起了花束。

    白璇拿出手机扫了码,没着急接,反而是伸出细长的胳膊,指向远处的巴黎圣母院。

    “在那里卖,会有更多的资金,价格也可以开到三欧元。”

    少年愣愣着,刚包好的白玫瑰已经被白璇弯腰抱走。

    今天是礼拜天,仄而勒恪忙了半天就回去了。

    他并不在神殿住,他的房间在孤儿院。

    这样跟他们住着,他就能时刻观察孩子们的状态,并且更有效率的治疗。

    刚下车就和白璇撞上。

    男人三千青丝披散,唇珠殷红,肤若凝脂。

    语调平静且轻慢,如高高在上佛子,“怎么在这?”

    白璇闻了闻怀里玫瑰,浅浅一笑:“我是副院长,当然要来。”

    仄而勒恪微微蹙眉。

    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孤儿院突然有了个副院长。

    白璇从包里抽出张黑金卡,稍微一晃,上面的金色字母都闪瞎人眼。

    她笑眼弯弯:“你难道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若是往日,仄而勒恪根本不屑与这些人交谈浪费时间。

    可她不一样,今天就莫名想和她犟一下。

    仄而勒恪道:“金钱确实能解决世上大部分事,但在这,却是恰恰不需要金钱的,孩子们需要的更是心灵上的关怀与陪伴……”

    “好了好了……”白璇郁闷着打断,俯下柔软腰身凑去他脸侧。

    刚刚好的距离,没有碰触到,但他们却相隔不差一厘米。

    仄而勒恪浑身一僵。

    白璇吐气如兰,红唇缓缓贴在男人耳廓。

    柔媚语调似春水,热气喷洒,还有些埋怨:“你能不能,不要说你那些大道理。”

    仄而勒恪清冷眸子骤暗,扭头躲开时还想推开她。

    白璇快速伸手拽住,玫瑰花束落地,两人身体彻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