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紧密相贴。
白璇眼神一颤不颤盯着仄而勒恪看,几乎是带着决心,带着多年来所有的勇气,快速向前倾身。
她将唇瓣贴在了仄而勒恪红热滚烫的耳垂。
仅仅不到两秒,她就被一股大力推开。
白璇踉跄着靠在车门,脸颊发烫,眼里是难言的喜悦。
“仄,你没有躲哦。”
这句话直直戳进仄而勒恪心窝子。,
他面容绯红,紧绷的身体和急促的心跳都在告诉他,这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仄而勒恪再没看白璇一眼,匆匆转身进了孤儿院。
白璇依旧靠在车身,指尖颤抖碰了碰双颊。
滚烫的,她感觉她比他还要烫。
女人眉眼一点点染上笑,越来越大,甚至笑出了梨涡。
白璇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备注为‘嫂嫂’的人打了过去。
对面刚接通,她就忍不住雀跃:“嫂嫂!按照你说的,我成功了,我真的亲到了,可是他把我推开了,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越说越失落,突然有点后悔。
要是把他惹怒了,别说亲,是不是以后都没机会见了。
对面的沈君懒洋洋:“亲的哪儿啊?”
白璇低头看脚尖:“亲的……亲的,耳垂。”
“嗯?”沈君玩弄着红色美甲,啧了声:“我让你照着嘴唇亲,你怎么给干到耳垂去了,再不济也得是脸啊。”
白璇声音都哆嗦了:“我……我不敢亲嘴,也不敢亲脸,就…就……”
“那你去亲他脚丫子吧。”
沈君掀掀眼,挂了电话。
白璇捧着手机眨眼,恋爱脑上头的她觉得亲脚丫子………不能接受!
不过他的脚丫长什么样呢?
白璇抿嘴一笑,踢着高跟鞋咬了咬舌尖。
刚刚,好像还舔了一下。
此时孤儿院内
仄而勒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脑袋扎进了浴池里。
水花四溅,他一身白袍被浸湿,长发狼狈不堪。
脑袋被迫处在冷水中,思维却越发清晰,仄而勒恪满脑子都是白璇亲他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