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铺子,买几个庄子,源远流长当家业继承了。

    孟砚诧异的顿了顿,“父亲的意思。”

    “银票也是一直存着,没机会给你。”

    这表妹,绝对不是表现的那么天真无邪。

    虞婔笑了笑,“孟家不想掺和争斗,又何须给我这么多银子。”

    孟砚更加惊异了,奇怪的看了虞婔一会儿:“六公主的母亲姓孟,穆伯府只是给小辈一些零花,这算不得什么吧!”

    “这些年,孟家什么都没能给公主,等于一次性给了而已。”

    虞婔挑眉,端起茶杯,话锋一转:“听说表哥还在皇家书院读书?”

    孟家再不显贵,也是皇亲国戚,孟砚去皇家书院也不稀奇。

    孟砚有点没接住,话题跳跃度这么大吗?

    “嗯?嗯!是的,不过,也就混个日子,老实说,不知道是不是孟家的血脉,那些之乎者也的,我看着就头疼。”

    “书院是去了,但是科举也别想了。”

    没办法,只能多赚点钱,培养一下下一代了。

    虞婔:“我那几个皇兄也都在皇家书院呢,不知道表哥有没有关注?”

    “有空的话,不妨给我说说他们的事?”

    孟砚一脸懵逼的说了不少书院轶事给虞婔听。

    直到虞婔这一顿吃得无比满足,还打包了一串离开,孟砚才带着满头问号回家。

    回府,孟砚就去见了身体不好,已经在府内养病许久的穆伯公,孟昊。

    这不是装的,穆伯公身体确实不怎么好。

    年轻的时候也为孟家的未来打拼过,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就走了武将路线。

    可惜身手也不算好,凭关系过去的,备受排挤。

    没立下太大的功劳,反而累得一身病。

    年纪大了,就受不住了,五天一大病,三天一小病的,主院落天天都飘起一股药味儿。

    孟砚进来的时候,穆伯公刚喝完药,被夫人塞了一颗蜜饯。

    起身走了几步,穆伯公坐在榻上,看向儿子:“见到六公主了?”

    穆伯公夫人也关心:“那孩子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若是想不开,你多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