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给老大和老二举办了两次及冠礼,多少有点紧张。”

    “小三这及笄礼,就一切从简吧!”

    “省下的银子,多修葺修葺公主府。”

    闻言,俪贵妃就知道要遭,根本来不及阻拦。

    虞姝刷的一下抬头,难以置信的说道:“父皇,就因为齐王信口开河,随便怀疑吗?”

    “这不公平。”

    盛昌帝抬眸,幽深的盯着愤怒的虞姝,威压倍增。

    不一会儿,虞姝就脸色发白,双腿发软了,差点就想跪下去。

    她第一次意识到,她的父亲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还是俪贵妃及时开口:“皇上,女儿家的及笄礼就这么一次……”

    盛昌帝将茶盏放得很重,直接让俪贵妃噤声。

    他看着虞姝:“那你告诉朕,你有没有动手?”

    虞姝下意识就要否认:“儿臣……”

    盛昌帝:“想好了,再回答。”

    “你身边都能有个会武的大宫女,凭什么认为齐王府,连守护安全的侍卫都没有?”

    “当时在场的可都是什么人?”

    意思很明确,别说没有证据,指不定有侍卫都看见了。

    这不是公堂,还有回避原则。

    虞姝张了张嘴,顿时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泄了气。

    盛昌帝站起了身,失望的看着虞姝,看得她背脊一僵,又看向了俪贵妃,“长到十五岁,就学会了如何睁着眼睛说瞎话?”

    “办及笄礼就看她如何丢尽皇室的脸吗?”

    “是该禁足好好反省,另外,那个会武的大宫女,送去宫正司。”

    宫正司,是皇宫乃至后宫处罚宫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