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露破绽,陈谦调整面色,让小厮进来,喝下了醒酒汤。
才发现,原来醒酒汤这么难喝啊!
清醒的时候品尝,简直要命。
然而,陈谦顾不上多想,还沉浸在有人要在祭天仪式上搞事儿的震惊中。
不知道,那位白衣人的主人又是谁?
看武功,可比他家的护院厉害多了,来去之间谁也没惊动。
陈家的护院,其实并不弱。
因为有别人的人,看似保护,实为监视。
陈谦对此心知肚明。
但至少现在,得尽心尽力的保护他和他的家人。
总觉得,拥有这么高武功做手下的主人,定然不凡。
不然,怎敢,又怎能在祭天时搞事儿?
就在陈谦心里有事儿,暗地里战战兢兢的时候,其他人都喜闻乐见的等着祭天仪式的到来。
因为这就意味着,皇帝暴躁的敏感期要结束了。
所有一切不好的都会在祭天的时候消散。
最近一个月可怕的静默期终于要结束了。
几天之后,大家就不用这般小心翼翼了吧!
至于唯一受伤的只有俪妃?
嘿,谁管她呢?
日子很快就到了二月初二。
虞婔当然还在瑞光寺,并没有人来要求她必须回去,自然更好。
这日一大早,虞婔穿了渐变的衣服,让红梅易容成她的样子,穿了她的衣服在屋里待着,红鲤依旧在门口伺候着。
在如意的陪伴下离开了瑞光寺。
没办法,谁都知道红鲤是六公主的大宫女。
若是不在院落,很容易被看出破绽。
只能叫如意来,不然,红鲤和红梅是不会让她一个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