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谦瞥了一眼身材短小粗的王琨,假笑的说道:“为人臣子,都是替皇上分忧啊!”
不知是不是有种跟上天沟通的神圣感。
钦天监的人,要么有天文星象上的才华,要么仙风道骨的,最次也要长得好看。
只有王琨这个监副,没有实力,又长得不好,却一路做到了监副。
陈谦一直不屑与这人为伍。
王琨也像个编外人士,在钦天监的人缘很一般。
本就不熟,这丫的说话还阴阳怪气的。
他也不会惯着。
王琨气结,甩袖离开了。
陈谦只觉得这人粗短的身材穿着有些勒肚子的官服,忿忿不平的倒腾着小腿,特别喜感。
王琨还是不敢在南崎面前放肆,规矩的行了个礼才越过去。
陈谦知道南崎一定不会理他,慢悠悠的往宫外走,心里高兴。
他还从来没在皇上面前这么得脸过。
这么多年了,别说在皇帝面前说话提意见,就是见皇帝的次数都有限得很,更不用说这种单独的接见了。
这种开心在出宫后,见南崎的马车停在路边就消失了。
“陈大人,我们家大人有请马车一叙。”小厮笑呵呵的说道,态度极好。
陈谦心下一咯噔,难道是因为他刚才那么说抢了上司的风头?
不应该啊,南崎历来不在乎这些的。
陈谦也只能上了南崎的马车,马夫到前面去牵着马走,不紧不慢的。
马车晃悠悠的,陈谦一股心却提了上来,正襟危坐:“南大人,这是……”
南崎表情依旧:“陈大人何时对天文星象,气运之说有研究了?”
他再不管事儿,两个监副是什么水平还是知道的。
王琨那纯粹占着茅坑不拉屎。
陈谦倒是有点能耐,但是连入门都没有,怎么可能说出这么一段有深度的话来?
陈谦:……
谁说南大人高风亮节,脾气耿直,说话更是比怼人更噎人的?
瞅瞅,这不是会拐弯抹角的打探消息吗?
分明就是在问,他背靠了谁。
“南大人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