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侯次子,应该是倒霉中招了。
那时候很可能是无差别攻击的,谁碰见算谁倒霉。
而背后人的目的,只是制造混乱,从而达成别的目的。
只是没想到连日来的高热天气,让马儿有些焦躁,就在不可控的情况下发作了。
嗯,或许也不算不可控的情况下,虞婔想起自己那匹马的躁动,以及老马识途一样的去了那个地方吃草。
明显是被特殊训练过的。
可能平日里就经常遇见其他马儿突然发疯,然后被人带去那地方吃草安抚。
所以,一出现事故,那马儿就自动寻路了。
至于那时候攻击马儿的暗器……恐怕也有人经常这么做,马儿才不管背上人的命令,只管往前跑。
不跑,就要吃苦头。
跑了,还有肥美的嫩草吃。
马儿也是会做选择的。
就是不知道当时是什么人打出的暗器?
回来时她看过了,掉地上的暗器被人拾走了。
还有人扫尾呢!
早知道,当时她就不该打落,而是伸手接一两根银针瞅瞅。
当然,估计这种东西也没有人傻得留下明显证据。
关系没那么大。
只是觉得对方准备充分,办事心细。
虞浅安静了好一会儿:“在想什么?”
“皇上不是不在乎女儿,只是有些时候,需要考虑很多的因素。”
虞婔笑了笑:“只是在想,这不像一个人的手笔。”
难不成她还会指望父爱吗?
还是别了,四姐五姐的坟头草都很高了。
虞浅突然笑了:“父王也这么说。”
“太仆寺就跟漏勺一样,谁都能进去折腾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