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二公主着急,掏出手帕给沈淮。
沈淮接过捂嘴,等停下来再看,手帕上是刺目惊心的血。
二公主尖叫,整个人弹了起来。
吓得沈淮一哆嗦,带血的手帕都掉在了地上。
此时,风桦和风桥终于听见动静,赶了过来。
“驸马?”
“公主?”
二公主气得声音又抬高了八度:“还不快叫府医?”
“不对,拿本宫的铭牌去叫太医。”
“还不快?”
御医请不来,太医还是可以随叫随到的。
风桥看向沈淮,得到了一个批准的眼神,才慌乱的跑了出去。
二公主很生气:“那府医就是个废物,这么久了,驸马的身体越来越差,早就该请太医了。”
见沈淮没有阻拦,二公主松了口气。
以前沈淮每次都拒绝请太医,说让府医难做。
府医当初也是二公主带进府陪嫁的人呢!
应该要多给些信任。
今日终于没有拒绝了。
沈淮又咳了两下,有气无力的。
最终,沈淮和二公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太医过来。
看得出来,两人虽然是夫妻,还真的不太熟。
在二公主的紧张注视中,太医一脸严肃的,愁眉苦脸的把完脉,说得话却跟府医差不多。
当年科举太费人,伤了根基,后来一直忙忙碌碌的成亲,没能好好休养,又破了阳气,身体就一日差过一日了。
重新开了一副药,二公主怕外面的药不够好,亲自去太医院拿药。
太医唉声叹气的,二驸马的病情居然如此严重,随时都要嘎的样子。
这一趟真不该来的。
可南方那边派了不少太医跟五皇子,太医院人手不太够了,被他给撞上。
等外人一走,风桦和风桥连忙关上门。
沈淮虽然依旧病恹恹的,却从床上站了起来,空洞的双眸带着些许锐利精光。
“风桦,上次那个人不是给了你联络方式?”
“就说,我要见他……背后的人。”
风桦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