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那银子砸人的飞身上楼,进屋就看见母女俩,怒气一散,眼睛一亮:“看你们也吃得差不多了,早些将包厢让出来不就好了吗?”
“你们这桌算我头上,包厢立刻给我可好?”
苗寻:……不是出任务的时候,做杀手的就没有脾气好的。
可想到百里飘香是孟家的,能不惹事就不惹事。
苗寻看了那趾高气扬的人一眼,就想带苗苗离开。
此时,孟砚从门口进来,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几个人,注意到了苗寻腰间只露了个头的黑铁令牌。
虽然只看到一个字,元,但是令牌周边的花纹,他是很熟悉的。
六公主府上的人都有这样的令牌。
不管是不是,当然要向着自己人,何况,母女俩就是无妄之灾。
孟砚轻笑一声:“这位壮士是打哪儿来?”
“竟然如此霸道,在帝都城已经很久没听过了。”
“包厢的客人菜式刚上没多久,怎么可能就吃好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壮士才是百里飘香楼的东家呢!”
拿钱砸人的也有些心虚,但是梗着脖子不认账。
“我多给了银子给她们赔礼了,她们自己也默认了,你还要为她们出头吗?”
孟砚气笑了:“怎么?我的酒楼,我不能做主,还只能你做主?”
“你不会以为一锭金子就能将酒楼给买下来吧!”
听见是酒楼的主人,那人大囧,没想到运气这么不好,酒楼的东家竟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