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讲道理耍赖,掏银票收买反被搜光的动作都没作用时,夏右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
耳朵边还听到夏花的惨叫,夏右最终吓破了胆,有啥说啥,连自己几岁尿裤子,在村里怎么偷鸡摸狗的事情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至于两个孩子,夏唯验过了,原本也没报什么期待,对于确实都不是他孩子的结果也坦然接受。
甚至,还松了口气。
做完这事儿,夏唯就彻底关在宅院里,准备之后的殿试。
虞婔好奇:“他原来那个书童呢?”
红鲤:“夏花人品不怎么样,眼光还不错。”
“本身就是利用那个书童,杀了夏唯之后,嫌弃那书童贪生怕死,吃里扒外的,直接卖给了人牙子。”
“因为跟着夏唯读过书,价格还不低呢!”
虞婔皱眉:“怎么?又卖去祸害别人?”
“让人买下来,给夏唯送去,看他要怎么做?”
这个仇还是他自己去报。
第二天,红鲤说起这事儿:“夏公子将买书童的银子给了奴婢,还让奴婢将书童送去可以用的地方,做最累最苦的活儿。”
“既然做书童委屈他了,那就去创造原本该有的价值。”
如果不是夏唯买下他,根本不可能过得这么轻松。
或许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吧,忘记了曾经的自己有多惨。
虞婔点头:“行吧!把人送走。”
另外一边,盛昌帝看完夏右的交代后就沉默了。
夜不能寐,整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