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一脸羞愧:“说来惭愧,草民读了大半辈子书,在管理产业和做生意方面着实没什么天赋,清歌出生长大之前,圣哲书院最早都是亏损的。”
“后来勉强能达到收支平衡,可之前花出去的也赚不回来了。”
“清歌五六岁的时候,接触到家里的产业,这才逐渐有了盈利。”
“草民愧对先皇的期待……所幸圣哲书院是为了给朝廷培养寒门人才,亏一些银子倒也值得……”
盛昌帝淡淡的:“哦,为了培养寒门人才?”
程安侃侃而谈:“是啊,国子监和皇家书院的门槛太高了,花费的银子更是不少。”
“先皇觉得人情关系过多,以至于人才不显,有些浪费。”
“建立一个更适合寒门的书院很有必要,这样,盈利就不是关键了……”
吧啦吧啦的,仿佛毫无保留的告诉了盛昌帝。
盛昌帝也在意人才,最近这些年也很希望科举能出一些没有靠山背景的寒门书生,培养成新贵,跟老一派的对抗。
所以,对于圣哲书院的宗旨很能理解。
说到底,他还是没有先皇眼光长远,他只寄希望于科举,却从来没想过从零开始培养。
毕竟科举考试的花销对真正的寒门来说,本身就是极大的负担。
一边琢磨,一边挫败,盛昌帝看着程安越来越兴奋的样子,有些疑惑,怎么还没有想睡的感觉?
程安可不敢得意忘形,其实一直关注盛昌帝的神情变化。
暗中思考帮忙的人列举了不少催眠的前摇,他得分辨是哪一种。
直到他偶尔放松一下精神,一股疲惫和困顿涌上心头,程安才福至心灵,不断的开始打着哈欠。
当然,自以为“偷偷”的打,实际上让盛昌帝看在眼里。
实际上,那茶,他并没有喝下去,每次都偷偷吐到了衣袖里的手绢上。
但是屋内的香没办法躲。
他记得给他针的小太监说过,几样东西缺一不可。
茶水虽然不可避免的会吃到一点点,但是很少,不怪上头得晚。
看程安努力打起精神下棋的样子,已经走了两三步坏棋都没发现,盛昌帝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