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心又有些心酸。
老二唐壬严肃了一些:“爹,我们知道的,唐家军的困难才刚开始。”
“钦差不知道会是谁,我们唐家军渎职之罪少不了的,就看皇上和钦差要怎么发落我们。”
没人觉得意外和不甘,唐壮笑了一声,体型是五个兄弟里面最壮的,不愧其名字:“爹,我们上战场进军营的那天,不就有了心理准备吗?”
“唐家军一日不如一日是事实,我们其实无所谓的,但是……边城不能破。”
老三唐壶冷笑:“不必说得太大,来就是了,迟早有这么一天,皱一下眉头,我唐壶就不是好汉。”
唐斌来气,“瞎猜什么,搞得我们真的要死了一样。”
“既然有这封信在,就代表朝廷中还是有人不想看见我们唐家军死的,在用自己的办法提醒我们,保全我们。”
“就是这信……来得莫名其妙,也不留个名。”
唐垚笑了:“要么担不起,要么做好事儿不留名,再要么就是希望唐家能为对方所用。”
“爹,不用纠结,只要有目的,迟早有一天会露出尾巴来的。”
“到时候再说好了,能不能度过这次的难关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度不过,他们唐家都没了,对方也打不着主意。
度过了,会自来。
唐斌将信传给了儿子们,大家都仔细看过,记在心里,才扔进了火盆里,六双眼睛看着它燃尽。
对方也是冒着危险在提醒他们,不管什么用意,他们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唐斌眼神冷厉,“好,自查吧!”
三日,经过了一些鸡飞狗跳和骚动后,看着面前五花大绑的人,父子六人多少有些难以置信。
特别是老五唐坷,表情变化复杂,半天没回过神来。
其他人也不开口,等唐坷发话。
因为这人是唐坷的第一副手宋衫。
怎么说呢,唐坷今年才十六岁,而宋衫原本是唐斌的副手,信任的人,派给了五儿子,是去当老师,将唐坷一手带出来的。
可以说,宋衫对唐坷来说,既是良师益友,又是最得力的副手。
在这之前,他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