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啦?死了一个儿子,眼看又要废了一个儿子,这是不想活了吗?
可盛昌帝还有立储传位的大事儿没有处理好,怎么会不想活?
老小孩,老小孩,年纪越大越不好伺候啊!
虞婔抚了抚额头:“没有说其他的吗?”
肖宇摇了摇头。
虞婔沉默的坐回了马车,不知道为何内心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信息越少,事儿可能越大。
余英理解的,未必就是盛昌帝的意思。
自从死了娘,又死了长子,盛昌帝的想法越发让人琢磨不透了。
紧张在于,她知道得太多了,见盛昌帝就得非常小心,不然,一不小心就得露出破绽。
然而,在她的计划中,宁王的事情没有结果,盛昌帝不会见她才对,怎么突然宣召了呢?
皇宫之内,朝堂之上越发的扑朔迷离。
一路上,虞婔都在为这次突如其来的召见给自己做暗示。
将自己该知道的,与不该知道的事暗自过了一遍,心里有数,才不会说漏嘴。
然而,就在虞婔以为自己还有一个早朝的时间来捋第二遍,第三遍的时候,却在去龙腾宫的路上遇上了盛昌帝的龙辇。
直接被盛昌帝召去了龙辇上。
“父皇,儿臣听说……”虞婔正想先下手为强,聊一聊盛昌帝不按时吃饭的二三事儿。
却不想被盛昌帝抬手打断,还塞过来一叠纸,盛昌帝闭目养神,淡淡的说道:“你先看,看完之后再说话。”
虞婔接住了纸张,满头小问号。
宁王这是把人刺激的多狠啊!
怎么感觉盛昌帝有点失常?
迷茫的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然后瞬间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硬。
什么玩意儿?
这是宁王和纳吉宴对话的手写版本吗?感觉已经详细到一个字都没有漏掉。
不对不对,应该是盛昌帝为啥给她看?
外面还下着雪,道路两旁的雪景越发的巧夺天工,然而虞婔却无心欣赏,手心瞬间溢出细密的冷汗。
虞婔偷偷看了盛昌帝,实在不明白老人家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