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挥手,马车旁的近侍还掏出一个荷包递给肖公公。
一副你拿了好处就不能告状了哦的意思。
肖宇点了点头,淡定的收了荷包。
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以后这家的赏恐怕就没有了。
宁王这才带着人回头朝大门走去。
宁王坐在马车上,低头把玩着腰间的玉制压袍。
纳吉宴莫名其妙断了一只手,此刻也顾不上痛和愤怒,双眸盛满了希望和兴奋,自由啊,终于要自由了。
骨折算什么?养一养就好了。
反正他身体虚弱成这样,他就得好好养着的。
不只是两人,一群人都在想着出去后的事,特别是原以为死定了的纳吉宴那几个手下。
能活着,谁又会不高兴呢?
沉重的大门一点点被推开,自由的空气……似乎充斥着犀利的杀意迎面扑来。
宁王动作一顿,突然抬头。
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箭矢从门口射了进来,那暗藏的杀机择人而噬,让宁王汗毛都竖起来了。
车夫是个高手,连忙赶着马往后退。
马匹受惊,四肢乱跑,不仅往后退,还往旁边跑,马车顿时侧了过来。
宁王的马车,质量还是过硬的。
箭矢直接扎在车厢上,外观直接成了一只刺猬,但宁王在车厢里只是东倒西歪了一阵,并没有受伤。
倒是纳吉宴那边,宁王带来的侍卫分出去两三个帮小二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