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对白眼,“谁知道呢,他们后悔他们的,反正不关我的事。”
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江援朝虽然诧异,但却没有多嘴说什么。
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也大概还有一公里,就到雪花胡同。江天歌就叫郑文华停车,“肚子饿了,要去找点吃的。”
她一边把装伞的袋子收起来,一边随意地问道,“您饿吗?”
江援朝摇头,正要说推辞的话,就听到江天歌说:“如果饿了,您就早点回家吧。”
江援朝的话堵在嗓子眼里,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面上也有几分不自在。
驾驶位上的郑文华,瞥到江援朝的反应,他马上错开目光,低头憋笑。
江天歌把伞打开,就从车上下来,站到伞下对车里招手,“领导同志,小郑同志,再见。我去吃饭了,你们也回去吃饭吧。”
对于方才江援朝面上的反应,江天歌并没有看到。当然,如果看到了,她也会当作没看到。
也不是她吝啬小气,舍不得请江援朝吃顿饭。
而是,一个低气压的人杵在旁边,很影响食欲的。
江援朝的心情明显不好,他现在的状态,更适合回家训猪孩子,把怒火好好发泄发泄。
走了几步,江天歌进了一旁的炸酱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