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江天宝又来找她要钱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我没钱!”江丝雨压着声音吼道。
“江丝雨,我的钱,都是你指使小混混抢走的,你要是敢不给我钱,我就闹!”
江天宝一脸的混不吝,“我在学校闹,闹到你的同学老师都知道你不是江家的孩子!闹到所有人都知道你心思歹毒,指使小混混打人抢劫!”
江丝雨已经被江家赶出来了,威胁说要去江家闹不管用了,但是可以威胁她要在学校闹。
反正他光脚不怕穿鞋的,江丝雨要是不给他钱,他可以闹到她在华大上不了学。
不上学正好,回去四娄村嫁给张大辉,他以后就能从张大辉那里要钱了。
江丝雨恨恨地瞪着江天宝,恨不得把他剥皮抽血,“我从江家里出来,他们一分钱都没有给我,我身上真的没有钱。”
“但我知道谁有钱。”
“江天歌有一块很贵的手表,价值上万。”
江丝雨眼神阴毒,如同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如今的高档劳力士手表,最高的售价是一两千。但是,一两千,怎么比得上上万的诱惑力大呢。
果然,听到“上万”这两个字,江天宝眼睛里瞬间漫上贪婪的光。
江丝雨眼底阴森,她说:“每周的周五晚上,江天歌都会很晚回宿舍,你可以趁着天黑,问她把手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