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没找到一点可以填肚子的东西,又看向江丝雨,见她两手空空,又是劈头盖脸地骂:

    “来也不知道给我们带点吃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真是一个榆木疙瘩,蠢得要死!这么蠢,以后都没有男人要你。嫁了人,也只有被嫌弃的份,被男人打了,可别想我去给你撑腰!”

    江丝雨脸色黑成了锅底。

    以前在江家的时候,她是从来不用干任何活的。即使是被江家赶出来之后,她住在学校宿舍里,吃住都在学校里,也不用做任何家务。

    今天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第一次来,刚进门,不仅被指使干活,还被劈头盖脸地骂。

    这就是她的血缘亲人!

    真是讽刺。

    嘴上抱怨着这不是人待的地方,也不见他们滚回去。

    说她没有眼力见,不给他们带吃的?他们怎么不想想现在都多少点了?不想想哪家的人会像他们一样,好吃懒做,睡到大中午都不起来的?

    江丝雨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压下胸中翻滚的愤怒。她回头看了眼院子外,见没有人靠近,就木着脸说:“刚才我已经把安眠药放进江家的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