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愣住，“唉？姑娘，这……虽然他的话有点崇洋媚外了，和他好好讲道理就行，别打人啊。”
见男子挣扎着，说话的人就要来拉江天歌。
江天歌把人挥开，她面容严肃地说：“他不是崇洋媚外，而是被收买了，当了间谍。他刚才说的话，都是拿了钱，故意那么说来干扰大家的。”
什么时候，都有崇洋媚外、吃里扒外的人，如果仅仅是凭着男子处处抬高美丽国、贬低自己国家的话，最多是能把人判断为愤青，还不能确定他是间谍。
但他刚才说的那番话，都是为了他最开始说的那句话：“美丽国的飞机，在天上飞着，我们不能去惹他们。”
江天歌想起了之前军分部的李同志打电话找江援朝，后来江援朝含糊地跟她说是关于海峡对岸的事，又想到了这次陆正西接到的紧急调令，江援朝和老爷子他们紧张严肃的神情……
江天歌大致猜到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江天歌的话，众人愣着面面相觑了之后，都惊呼出声，“啊？……这……这……”
按着男子，江天歌说：“麻烦哪位同志给派出所打个电话，让警察同志过来一趟。”
听到要喊警察来，男子脸色变了变，人群中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脸色也变了，她冲出来，指着江天歌就骂。
“你这人血口喷人，我儿子才不是间谍！你快放开我儿子，不然我喊人来了！”
江天歌冷漠地扫了她一眼，“喊啊，喊来之后，都聚在这儿，省得待会儿警察同志还要去找。”
如果是被一起收买的同伙，警察来了，他们跑不掉。
如果只是这男的的家人亲戚，不管有没有一起被收买，不管知不知情，也都少不了警察的一番盘问。
男子被按着，很不老实地挣扎着，江天歌握着拳头直接对着他的脸捶去，“老实点。”
这女人，估计真的是男子的妈，看到江天歌锤人的动作，她心疼得目眦欲裂的，作势要冲上来打江天歌。
江天歌正要腾出手去挡她，就看到江老太太冲了过来，一把薅住女人的头发，“你干什么？你想打我孙女？”
女人头发被从背后扯住，吃疼地大叫了一声，也要去打江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