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善茬,记者会上,他们肯定会给我们挖陷阱,问各种刁钻的问题。”

    看着江天歌,张剑波说:“所以,我想让你也一起去参加记者会,帮忙盯着。”

    鱼雷,飞机,还有最近的电子邮件的事情,让他对江天歌,已经有了一种毋庸置疑的信任感。他总觉得,只要有江天歌在,许多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江天歌点点头,“行,那到时候我就站您身后,给您当个摆设的花瓶翻译吧。”

    外交部会安排专业的翻译人员,她也不抢翻译人员的活,但可以伪装一下,混进里面。

    张剑波就笑着打趣说:“你可没有机会去当摆设的花瓶的,你是华大的,外文应该也很不错,我都想直接让你来当翻译了。”

    江天歌谦虚地笑了笑:“张同志,我也想给您当翻译啊。”

    “但我的外文,真的马马虎虎,听和说都很一般,站出来会让您丢脸的,所以才只能给您当个摆设的翻译了。等下次,下次我把外文练好一点,不丢人了,就给您当翻译啊。”

    张剑波哈哈地笑着:“好,我等着你。”

    张剑波知道,江天歌的这些话,半真半假,也肯定是有谦虚的成分在的。

    但直到在记者会上,听到江天歌用一口流利的外文,把记者说得说不出话,他才后知后觉地知道,江天歌的话,不是“有谦虚的成分在”,而是:全都是谦虚。

    记者会上,前半场,气氛和内容,都算得上是正常。

    但到了后半场的自由提问环节,气氛就变得越来越微妙和尖锐起来了,记者们问出的问题,几乎有一半以上都是带有暗坑的。稍有不注意,就会掉进他们设的陷阱里。

    “……张同志,大家都知道,现在的电子邮件,只能发送文字,而不能发送录音。但你们华夏国,却能发送出载着录音的电子邮件,我们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江天歌目光看向问问题的记者。她刚才就已经观察了,看出来这几个经常抛出带着陷阱问题的记者是一伙的。

    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为谁服务的,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张剑波听出了这个问题中的陷阱,他表情严肃地回答说:“记者先生,您的问题问错人了,我们华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