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和冷冽了。
此刻温晋殊脸色冷冽阴凉,一双眼睛带着恨意的狠劲儿,他冷声道:“戚柏言,你我不过都是一样的人,你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
戚柏言轻笑了声。
他的笑声不轻不重,但恰好可以清楚的传入温晋殊的耳里。
温晋殊问:“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是在嘲笑你自己还是在嘲笑我?”
“温晋殊,你觉得我和你能一样?”戚柏言眼神冷淡,言语暗示的味道却很重,他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再给温晋殊任何回应的机会就已经抬脚走出去了。
温晋殊呆滞的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充满了怔愣和茫然,他沉默了许久后才开口嘶喊道:“戚柏言,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跟我不一样?”
戚柏言自然不会回答他,更不会再继续跟他闲聊下去。
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温晋殊情绪愈发的激动了,一双眼睛充满了猩红的冷意,他起身从椅子上起来想要冲出去质问戚柏言,可他刚刚到门口就被警察拦住了。他挣扎着:“戚柏言,你给我站住,戚柏言你告诉我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一遍遍摇着头,一遍遍反问自己:“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戚柏言在骗我?”
他的反应很大,警察也是立刻就摁住他控制着他。
可温晋殊整个人都变得放空呆滞像是没有任何生气的木头人一样了,因为他脑海里闪出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如果真的如同他想的这样,那他又算什么?
自己主动对戚柏言承认了他如今的状态?本来以为是去嘲笑戚柏言,可到头来嘲笑的人却只有自己?
戚柏言现在一定在狠狠的笑话他吧?
想到这些,温晋殊失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到最后他双眼闪烁着猩红的泪光。
戚柏言从警局出来坐上车后,一直沉着脸没有任何的动静。
姚岑透过后视镜看了好几次在试探性的开口:“戚总,您怎么了?”
戚柏言面无表情没有反应,深邃的眸光始终透露着沉寂的温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