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抹了把眼泪,赶忙倒水去了。
见血已经止住,宋允棠又望着大伯母张氏,大伯徐永福和大堂兄徐成济。
“虎儿额头上的伤口比较深,后期可能会留下一个比较明显的凹陷疤痕,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让疤痕后期修复到肉眼看不出来,就是会受些罪,不知道虎儿能不能扛的住?”
虎儿抿了抿小嘴。
“虎儿是男子汉,可以扛住。”
宋允棠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堂嫂相信,虎儿很勇敢。”
得了她的肯定,虎儿脸上的神情变得坚定起来。
张氏犹豫之后问,“是什么法子?”
如果可以,她当然不希望孙子的额头上留疤,无论男女,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往后说亲都困难。
宋允棠望着她,“用针和细丝线将他的伤口缝合起来,半寸多长的伤口,这种深度至少得缝上五针,等伤口愈合之后拆线,拆线之后再用一段时间舒痕膏,额头上的疤痕可以恢复到几乎看不见。”
幸好没有搏动性出血,否则至少得缝上七八针甚至十针了。
她前世虽然主修中医,但这种外科也是有所涉及的,恰恰因为她银针使的好,缝合的技术并不比外科大夫差。
何氏端着水刚走出厨房,听到宋允棠这番言论,吓的差点将手中的水打翻。
平日里做针线活,手指不小心戳破了都痛的不行,如今自家儿子还得在皮肉上缝针,会有多痛,根本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