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宋允棠已经挽了个结,拿起小剪子将丝线剪断。
之后退下留在虎儿身上的银针,从药箱里找出一小盒带有消炎作用的伤药膏交给了何氏。
“这几日让虎儿不要剧烈运动,以免缝合的伤口崩开,不要碰水,注意伤口洁净,饮食清淡,大概六七日我来给他拆线,到时候再给堂嫂拿一盒舒痕膏来。”
何氏捏着宋允棠给她的伤药膏。
“这些东西要多少钱?”
不说伤药,就说舒痕膏,印象中,寻常百姓家可没人买过这东西,能祛除疤痕,一听就很了不得。
宋允棠笑着将收拾好的药箱合上。
“一家人,钱不钱的就算了。”
成本倒是没多少。
大堂兄打了野猪,自家又是吃又是拿的。
眼下要是收钱,收少了他们觉得廉价,按正常价收也不合适,索性不收,人情还在,往后总有帮忙的地方。
“那不行,今儿虎儿的伤还多亏了弟妹,诊金得给的。”何氏说着,将自己腰间的钱袋子取下,塞给了宋允棠。
这荷包里,是她这些年攒下的私房钱,都在这里面了。
虽然知道不够,但她尽力了。
宋允棠见状,忙将钱袋子推了回去,“说不收就是不收,堂嫂还是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