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糙米已经涨到十二文钱一升了,还不知道县城的粮价如何。”

    宋允棠有些诧异。

    “我前些天在镇上收的两百石糙米,才一百两呢。”

    “你买的多,自然是比散户要便宜许多的。”

    宋允棠在心里盘算着。

    “那我回去了还得问问,要是价钱合适,到时候再收两百石,凑个一千石,接下来除了糯米酒,白酒蒸了上次潘叔教我酿的,在酒窖里的酒卖完之前我也不酿了,存着粮食年底有多余的还能卖一部分出去赚点差价。”

    徐青野点头,“这些事情你看着决定。”

    想着这些事情,宋允棠只觉得头疼。

    年成不好,赚点银子都为难。

    她闭上眼,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徐青野,你还没告诉我咱们晚上吃什么呢?”

    好片刻,男人的声音才又传入耳中。

    “我已经将米粥和蛋羹蒸在锅里了,饿了吗?”他说话的时候,双手已经代替宋允棠的双手揉上了她的太阳穴。

    别人给自己按,总是比自己给自己按要舒服的。

    宋允棠眯着眼。

    “下午吃了些糖炒栗子和蜜饯,饿倒不饿,只是晚上得吃点,否则夜里难扛。”

    徐青野嗯了声,没再说话。

    宋允棠睁开眼,入目的便是男人深邃的眸,他的眼底一如既往的平淡,只是在看到她睁开的双目时,瞳孔骤然变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