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成了亲,通房怕是也会抬为妾。

    大多数男人对他们拥有的第一个女人,终归还是有些不同的。

    若是个安分的还好。

    若是不安分,往后主母进府,怕是还得吃她的亏。

    徐青野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你的伤还没好呢,别人的事就不要操心了。”

    宋允棠由着他扶着自己往屋里走。

    “徐青野,有件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说。”

    男人嗯了声,“什么事?”

    宋允棠坐在床沿,面上带着些难为情,“我虽被山匪抓去了伏牛寨,却没有被他们污清白,他们是看中了我的医术,掳去给山寨夫人接生的,接生之后山匪头子将我指给了一个男人,我没让他得逞,将人迷晕就逃了。”

    徐青野神色不变,“这件事,你不说我也知道。”

    宋允棠有些诧异的望向他。

    “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眼底带笑,深邃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你这性子,看似洒脱,其实也不洒脱,若是真发生了什么,我恐怕是你想见却又不愿见到的人。”

    宋允棠被他看的脸颊发烫,将脑袋撇向一边,言不由衷的说,“谁想见你了。”

    她可不能叫徐青野看出来,是她先看上他的。

    徐青野笑的一脸温和。

    “好,棠儿不想见我,是我放心不下棠儿。”

    宋允棠拧了拧眉,没好气的伸出双手捏住他的脸颊,却并未用力。

    “你不许笑。”

    正好这时,姜氏端着熬好的药来到门口。

    “棠儿,药给你放温了,刚好能喝……”抬眼望见屋里的一幕,想也不想,转身就走,“诶?这药怎么还有些烫,娘搞错了,放一放再端过来。”

    宋允棠赶忙缩回手。

    差点忘了,家里还有许多人看着呢。

    徐青野抬手抵了抵鼻子,掩去唇角的笑意。

    “我去给你将药端来。”

    ……

    在家里养了四五日,脑袋没那么晕了,额头上的红肿也已经褪去,中间那一小块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用刘海遮着,倒是不会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