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父母不能倚靠也就罢了,还总给她添堵,村里人指望不上,还总想着从她这里得好处。
明明她的身体都这么不舒服了,那些人却丝毫顾忌都没有。
她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却要承受这么多不该她承受的东西。
“大哥,大夫来了。”
徐文成喘着粗气,拽着个同样气喘吁吁的大夫来到了房门口。
徐青野起身。
“劳烦大夫给我妻子瞧瞧。”
大夫走近,从怀中取了条帕子搭在宋允棠的手腕上,随后开始给她把脉。
片刻之后,他收回自己的帕子。
“女子月事期间身体本就虚弱,情绪波动过于剧烈引起肝气上逆导致的晕厥,倒是没什么大碍,但若长此以往,对她的身体伤害不小,还得多多注意才是。”
徐青野一一记在心里。
“那她何时能醒来?”
大夫叹了口气,从药箱里翻出了一个小瓶子,揭开之后放在宋允棠的鼻翼下闻了闻。
见少女的睫羽已然在颤动,大夫收起瓶子,整理好药箱之后站起身。
“这位夫人一炷香之内便能醒来,老夫还得去给别的病人去瞧病,告辞。”
“大夫慢走。”
转而望向徐文成。
“文成,去送送大夫,顺便将诊费结给他。”
徐文成应了声,朝着院门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夫这边请。”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宋允棠睫毛轻颤,果然苏醒过来。
望着徐青野担忧的眼神,对于眼下身体的状态,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支撑着坐起身。
徐青野见状,忙去扶她。
“你晕倒的时候。”
宋允棠笑着宽慰,“我没事,就是特殊时期,身体有些虚弱。”
徐青野平静的望着她。
“宋家的事,念儿都已经跟我说了。”
宋允棠又无奈又尴尬。
“让你见笑了。”
徐青野摇头说,“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既然观念不合,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