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后院有水井,打扫起来还算方便。

    “文成,你说这个铺子死过人,死的是什么人?”宋允棠边打扫边问。

    徐文成娓娓道来。

    “我听附近的人说,死的是一对男女,男子是乡下出身的读书人,女子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两人一见钟情,被家里知晓后,要求男人至少得考中秀才才能娶她。”

    “可男人连续考了两次都未上榜,彼时女子已经拖到了十九,到了不得不成亲的年纪,家里就自作主张给她说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谁知成亲前夕,女子从家里逃出来,和男子私奔到了此处。”

    “就在他们以为逃出生天的时候,女方的家人带着家丁们追过来要抓她回去成亲,男女实在不想分开,便在这个铺子里服了毒,双双殉情了。”

    旁边听故事的几个人不禁唏嘘起来。

    “倒是可惜了。”姜氏说,“何苦将子女逼到如此地步?至少人在的话,还能留个念想。”

    宋允棠则表示见怪不怪。

    “大户人家向来重利,类似于这种棒打鸳鸯的情况还挺多的。”

    戏文里面更多。

    听到这里,徐文成不禁问,“嫂子之前在员外府待了十多年,可也听说过什么有趣的故事?”

    话音刚落,一块抹布从天而降,正中他的脑门。

    紧接着传来了姜氏的声音。

    “臭小子,不够忙还是咋的?”

    徐文成从脑袋上拿过抹布,蹙眉就是一顿控诉,“娘,这是抹布,你下次能不能看看手里拿的是什么再丢?很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