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哭的双眼通红,鼻子混着眼泪流淌下来,找准时机狠狠蹭了她一手臂。
朱婶儿撇着嘴,嫌弃也不敢这个时候说什么。
“你这孩子,生就的富贵命,不管怎么折腾都注定有钱。”朱婶儿安慰她说。
“是嘛!我觉得也是。不说我了,婶子这钱你拿着。”
沈梨抽出几百块给她,朱婶儿愣住,挤出笑容:“这是几百啊?”
“三百啊!婶儿我是这么想的,我叔,也就是你那个老公。他可是吃喝嫖赌样样都占啊!你要是拿那么多钱回去,他发现了,不给你拿走才怪呢。明天咱们俩一起去县城村卡里,不就万无一失了吗?放我这里你还不放心吗?”
沈梨字字句句为她着想,说的有理有据。
朱婶儿也迷糊了,说:“好像是那么回事,那就先放你这里,明天咱们一起存银行去。那我先走了?”
她走的时候,沈梨把给她的三百块钱也夺走了:“干脆都放我这里吧。落我叔手里,都糟蹋了。”
不等朱婶儿清醒,沈梨软磨硬泡的赶走了她:“好了婶子,我还是特别困,你回家吧。我要睡个回笼觉。利索的关上的房门。
“这孩子懒得,也行!反正就隔一晚上,明天还是我的钱。”
朱婶儿嘀嘀咕咕,盘算一路。
怎么想都觉得这笔钱飞不了。
沈梨把五万块的现金藏好,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现在就差临门一脚,就可以收网了。
沈梨一觉睡到了晌午,觉得通体舒畅,站在大门口伸懒腰。
从村外回来的王财主,开着一辆大众车正好经过她的店门口,热情的和她打招呼:“丫头,今天生意怎么样?”
“就那回事呗。大叔这是去哪儿了?”
“这不是张罗你和强子的婚事嘛。你也知道,强子的妈从强子很小的时候就跑了,这孩子的婚事我这个当爹的不操心,谁操心啊。”
听这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多好的人,多负责人的爹呢。
装的挺像,沈梨早就知道王财主的钱财来的不光彩,人品也不怎么样,总是对村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动手动脚的。
大家对他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