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勘察现场。
“骆队!都是一枪毙命,看来凶手很专业……”
“骆队!几个人都有枪,应该是一个组织……”
“骆队!这里有六个弹壳,应该是一人所为……”
“骆队!这里有一根绳子……”
一件件物证、线索,汇总过来,骆琪看着、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此刻,她的脑子也在高速运转:“这个案子看样子也是昨晚发生的,与第三人民医院的案子有没有联系呢……”
“假如,这两个案子有什么关联,并案侦查的话,接下来的日子,可是有得忙了!”
就在骆琪带着刑警队的人在南郊勘察现场之时,屠家主也回到家中,对二爷的两个手下进行了严刑拷打。
两个保镖被打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像两条狗一样趴在屠家主的面前。
“说,是不是你们两个下的手?二爷平时对你们不薄,为什么……”
“家主!”
两个保镖委屈得都要哭了,其中一个指着天发誓,“天地良心!借给我们俩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二爷下手啊,真不是我们干的……”
另一个保镖也磕头如捣蒜:“家主!我用我们全家的性命担保,真不是我们俩干的……”
“二爷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俩再不是人,也不会对自己的主子动手的啊!”
“哼!”
屠家主余怒未消,继续问道,“那……你们说说,这两天里都有谁进过病房?有没有可疑的人进去过?”
“没……”
其中一个保镖摇摇头道,“这两天,进入病房的人都是经过二爷允许的,不经过他的同意,我们谁也不让进!”
“经过他允许的人都有谁?进病房里都做了些什么?”
“这个……”
一个保镖想了想说道,“前天,二爷会见了一个神秘人,好像是什么‘地下枪手会’的……”
“枪手会的?”
屠家主皱了一下眉,“他找枪手会的人干嘛?”
“不知道!”
保镖摇摇头,“他们在屋里谈话,我们守在外面,听不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谈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