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爽利的人、是黏糊的人、是偷奸耍滑的人、是实诚本分的人?不敢说全都能看出,最起码,也能由此看出个七七八八。故是,这连着几夜,我都安排酒肉,与他们饮酒。”
徐世绩也笑开了,他与刘胡儿说道:“胡儿,怎样?俺猜得对不对?”
刘胡儿应道:“是,大郎料事如神。”
李善道问道:“大郎已猜出我请他们喝酒的用意了?”
刘胡儿说道:“大郎说,以前县里虽传,说二郎浪荡,而今观之,二郎却绝非轻佻之人。因此大郎料定,二郎近几晚,夜夜招聚部曲,饮酒通宵,一定不是单纯为饮酒,必另有缘故。”
“这点小心思,尽被大郎瞧出来了!”
徐世绩说道:“‘酒品显人品,赌品看人性’,这话俺是头次听说,但有几分道理在内。二郎,连着喝了四五夜了,拨给你那百人的脾性,你可都已经了解?”
“晚上喝酒,白天赌钱、较技,看他们举石拔距,回大郎的话,不仅脾性已多了解,众人之能,亦稍知矣。”
徐世绩问道:“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管束、操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