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寨,是在为张老狗的大举南下,前来打咱做准备!”
徐世绩缓缓地点了下头,说道:“翟公、明公,除此以外,只怕别无缘故。”
贾雄摇着羽扇,适时开口,面色沉重地说道:“明公,俺亦此见。”
翟让蹙着眉头,考虑了会儿,与仍还站在堂中地图前的李密说道:“玄邃兄,你接着说。”
“明公,愚弟想要说的便是,咱寨中虽然人马兴旺,今已万余,可是咱这万余部曲,现所据者却只大伾山、童山、凤凰岛等数山、岛而已,来犯咱的贼官兵若少,咱固是可以凭山、岛之险而自守之,然一旦来犯之贼官兵多,更关键的是,一旦来犯的是像张须陀及其部这样的能战之贼官兵,只凭山、岛之险,缺乏转圜,咱恐怕就守不住了。咱寨中兄弟尽皆勇健善战,便是张须陀,料他当然也是打不进山里的,可如果他不硬打呢?明公,如果他围山不攻呢?”
翟让说道:“围山不攻?玄邃兄,你担心的是,咱们会被他困死?”
“对呀!明公。张须陀他若摆明车马,来与咱战,咱不畏他,可若他竟围而不攻,如何是好?咱寨中部曲万余,加上妇孺老弱,差不多两万众了吧?这么多人,人吃马嚼,一天得多少粮秣?咱寨中现有之储粮,够支撑多久的消耗?明公,愚弟担心,如果真出现了这种情况,怕是支撑不了太久,咱寨中就将粮乏!而粮是兵胆,粮若一乏,不需张须陀再攻,寨中自乱矣。”
翟让问道:“如此,以兄高见,这种情况下,咱寨中何以应对为是?”
“明公、诸位贤兄,愚弟拙见,只有一个办法,能够应对这种情况。”
翟让说道:“是何办法?玄邃兄,请快言来。”
李密提着铁直鞭,先点了下东郡,继而再次指点向了荥阳郡的方向,说道:“先下东郡,继取荥阳郡!以此两郡之地,广筹粮秣,招募壮士,待士勇马肥,张须陀纵来,我等亦不惧矣。”
翟让随着他的铁直鞭,落目在东郡、荥阳郡上,抚须沉吟。
王儒信冷笑开口,说道:“蒲山公此议,未免异想天开。东郡也就罢了,取之不难,荥阳郡是那么好打的么?荥阳郡的府兵甚多,郡兵也多,只一个郡治管城,一个金堤关,就各有驻兵不下千人。彼等甲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