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堆遣去太原的都是经过训练的斥候,你派去太原的,商贾而已,却就此李渊攻西河事,你打探到的情报却比粉堆还多。了不得啊!”
康三藏说道:“敢禀将军,此非小奴之功,实俱是将军之功!”
“哦?怎么是我的功劳了?”
康三藏理所应当地说道:“如果没有将军恩赐的粮,小奴派去晋阳的商贾,就断难得到唐……,李渊手下的人的笼络;得不到李渊手下的笼络,与李渊手下的人不能熟悉,那这些情报,那几个商贾自然也就打探不出来,小奴亦就无能报与将军。归根究底,岂不将军之功?”
“老康!”
康三藏恭谨应道:“小奴在。”
“你这一张嘴呀,让我想起了一个字。”
康三藏请教说道:“敢问将军,是哪个字?可是忠心耿耿的忠字?”
“佞!”
却此佞字,本义指用花言巧语谄媚,倒还真是符合康三藏刚才那些话的表现。
康三藏叫冤叫屈,凛凛正气,说道:“将军!小奴一腔赤心……”
“罢了,罢了。”此语耳熟,类似的话,李善道记得他好像也与李密、翟让、徐世绩说过,止住了康三藏再说,李善道不再戏谑於他,将话头拉回,说道,“老康,咱来说第二件事吧。”
“是,是,请将军示下。”
李善道说道:“我留下你的,这第二件事,就是马的事。你派去晋阳的那几个商贾回信了没有?在晋阳那边,能不能买来马?”
康三藏略显为难之态,说道:“将军,适才小奴已禀将军,唐……,李渊刚刚起事,粮、马皆缺。太原虽然有马,但商贾回信,多已被李渊搜刮而走。目前来看,要想在太原及其周边诸郡,买来合用的良驹好马,怕是不太容易。”觑了下李善道的神色,接着说道,“不过,既然是将军的令下,小奴自是排除万难,务必要为将军办好买马此事。因小奴就寻思……”
“寻思什么?有话就说。”
康三藏应了声是,说道:“太原的马不好买到,那小奴就寻思,是不是可北入突厥去买?”
“北入突厥?”
康三藏说道:“敢请将军知晓,小奴当年走商,大江南北无处不至,远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