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郡府。”又与李孟尝说道,“本当亲自往迎王将军,刚从清河还师,又才得魏公魏州总管之授,军政诸务这几天太忙,委实是抽不出时间。贤弟,你休息一天。明天,我劳我之司马与我从子,与贤弟一道去平恩,迎接王将军入境,可好?”
相见到今,不到半个时辰,仅是一番对王君廓和本部的介绍过后,怎就又更进一步,从“大郎”荣升“贤弟”了?李孟尝又是惶恐,又是心热不已,拜倒行礼,说道:“久闻大将军折节下士,果不虚言!只却是小弟愚钝贱躯,万万不敢当得大将军‘贤弟’之唤!”
“还是那句话,你我同族,本是兄弟。不呼你贤弟,难不成,呼你贤兄?”
李孟尝慌忙解释,说道:“小弟断非此意,此称,更不敢当得!”
李善道一把将他挽起,笑道,“那不就是了?贤弟,我与你一见如故,你就不要妄自菲薄了。贤弟,你昨天离的平恩,百十里地,想必累了,先下去休息。今晚,我置个家宴,你我痛饮。”
亲把李孟尝送出堂门,令焦彦郎把他带下休息,打发了刘豹头仍去北城门值守,回到堂中,重新坐下后,李善道摸着短髭,不知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哼哼的笑了两声。
“明公,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