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为了劝阻李善道犯险,这时闻得李善道此问,他无话可说,说道:“这……”
李善道笑道:“况且,玄成,我适才说的甚么?”
“明公适才说的甚么?”
李善道说道:“我适才说,我若杀他,如杀一土鸡!况且杀只土鸡而已,还需用计么?”
“明公,将不可因怒兴兵,此兵法之教,恳请明公三思啊!”
李善道摸了摸短髭,也起身来,请魏征坐下,笑道:“玄成,你看我是莽撞之徒么?”
“明公素来谋而后动,绝非莽夫。”
李善道呵呵笑道:“玄成,你亦不必拍我马屁,哄我不气。我自有妙计,既能解心头之恼,又不致生乱。你且听我说。”便顾盼魏征、刘黑闼、崔义玄等,将他的办法说出。
诸人听罢,不由地再次相顾。
魏征、崔义玄依然面带虑色。
刘黑闼拍手笑道:“贤弟胆勇过人,此策上佳!”亦拍了下案几,说道,“王德仁这贼厮,何止贤弟你忍不了他,俺也是早忍不了了。一如贤弟所言,若不将他除之,你我军威,怕这河北地界,便无人再服!此其一。且则,又如长史所言,王德仁久据林虑,他在魏郡颇有势力,为安稳魏郡起见,亦需及早将他除掉!此其二。只是有一点,贤弟,你之此策,俺有异议。”
“贤兄请说。”
刘黑闼说道:“贤弟是我一军之主,的确是不能亲身犯险。引兵往其营此任,便交给愚兄吧!”
“贤兄,正因我是一军之主,才只能我去。”
帐幕打开,苏定方进来禀报:“萧仪同、高将军等到。”
李善道止下话,对苏定方道:“请他们进来。”然后接着与刘黑闼说道,“贤兄心意我领,但此行非我不可。”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刘黑闼见状,只得点头应是。
苏定方引萧裕、高延霸、高曦等将入帐。
众将见礼毕,李善道便将方说与刘黑闼等听的杀王德仁之法,与他们又说一遍。
萧裕等甚是吃惊,亦有出言劝者。
李善道摆手止住众人异议,说道:“召君等来,非询君等之意,乃我要下军令!”
萧裕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