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商议此事的时候,俺与大郎等不也都是遵从的翟公的意思么?”
“雄信,你且不如茂公!这些时日,俺瞧你与那屙囊倒是越走越近,屙囊凡有财货与咱们,诸将之中,唯你最多!你是不是得了屙囊的财货收买,心里如今没了你大兄、二兄了?”
大兄,是翟宽自指;二兄,当然就是翟让。
单雄信有勇力,并是瓦岗系诸将中的头号大将,李密对他的确不错。尽管手头不宽裕,李密常有赏赐与他,每与他见时,待他也很是礼重,又於封拜李善道为平棘县公时,将他和徐世绩也都封拜为了县公。因为这些缘由,这几个月以来,攻洛阳城时也好,打刘长恭、庞玉、王世充等时也好,单雄信故而亦都积极领从李密的命令,相当卖力。
单雄信赶紧起身,说道:“雄信为人,兄不知么?些许财货,算得甚么?雄信唯知义气两字!昔在寨中日,二兄、大兄对雄信的厚爱,雄信铭感在心,永不敢忘,却焉会为财货所买!”
翟宽怒气冲冲,犹待再言,哈哈大笑之声从主位传来。
众人看之,翟让不知何时也起了身,他哈哈笑着下到帐中,先到翟宽身前,请翟宽落座,继而手往下压了压,叫单雄信、徐世绩、翟摩侯、王儒信也都落座,抚摸着胡须,笑道:“阿兄戏言,你等勿惊。阿兄,你说的没错,俺本一寨之主,逍遥快活,今而起事,所为者何?当然是为做大事!可天子,你我兄弟何样人?焉是你我兄弟可做的?兄此戏言,勿再说了。”
“前尚未拥那屙囊为主时,我等饮宴寨中,李二郎便尝有言道,秦末时,陈王举事,说‘壮士不死即已,死即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阿奴,你我何样人?为何天子做不得!”
李善道那时也是酒后,说的此话,翟让有点印象。
他哈哈笑道:“阿兄,陈王是说过这话,但末了,陈王成事了么?阿兄,你我少时皆稍就学,当知魏晋以今,诸朝历代能为天子者,非贵胄华族不可。王侯将相,还真有种啊!”按住要再起身的翟宽,笑道,“阿兄,今从魏公,将来若能成事,为一司徒,已足可光我家门楣了。”
“阿奴,你……”
翟让打断了翟宽,笑道:“阿兄,不可因魏公,闹得咱自家兄弟争吵、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