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虽是声势大张,瓦岗旧部在其军中仍占重要位置,他还需要大郎与单雄信为他安抚瓦岗的这些旧部,此其一;阿奴你现是我的人了,大郎便是我的内弟了,有我在此,给李密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大郎,此其二。”
后半句话,说的叫一个霸气!
徐兰听后,心中稍定,但忧虑仍有,说道:“是,郎君说的是。有郎君在,确可保李密暂不敢害世绩,可郎君,李密今与郎君为敌我,若日后真起战事,世绩夹在其间,可该怎么办呢?”
“阿奴,我还是这句话,一两月间,洛阳、江都的局势必生转变。到时,你现在所忧的,都将不成问题。”李善道自觉体力略有恢复,勾起徐兰的下巴,微微一笑。
徐兰急忙说道:“郎君刚才说,罗艺今天到了,李渊遣的使者今天也到了,明天郎君要接见彼等,何不今晚早点休息?养足精力?”
月色明朗,满园花香。
次日一早。
李善道精神饱满,洗漱饭后,再又去看了看卢氏,便出后宅,而往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