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与其部数有交战,此其二。怎么叫上他,一起攻卢龙?”
“往昔之事,不足多提。我军是与高开道部数有交战,然损失都不大,并无解不开的深仇大恨。高开道前为何数攻卢龙?还不是因为卢龙城中,粮械山积,他垂涎已久?相比其与我等之旧怨,卢龙之厚利,足能使其心动。俺以此为交换条件,必能说动高开道愿与我军联兵。”
贺兰宜说道:“话虽如此说,若以卢龙城中的粮械为诱,高开道或会心动,可总管,汉王处怎么办?我等新从汉王,如无汉王之命而自攻卢龙,汉王怕会心生疑忌,以为我等存有异志。”
“关中李渊、洛阳李密,汉王虽得河北,天下之势,犹未定也!俺今从附汉王,只不过权宜计耳。而今高开道愿从汉王,李景不愿,对我等言之,此正壮大我等实力的绝佳时机!时机当前,何虑汉王之疑忌?且则,汉王疑不疑我等,不在我等忠不忠心,而在我等的实力够不够强!卢龙既下,粮械愈足,联与高开道,我等实力大增,至时,汉王纵疑忌,又奈我等何?”
赵十柱、贺兰宜、晋文衍等人听罢,第三次的彼此相顾。
诸将心底,皆是不禁暗道:“李景骂你是小人奸贼,诚然不假!”
晋文衍说道:“总管所言固是,攻下卢龙,联合高开道,我等的实力会大增,北地四郡,就将尽为总管为有。但是,总管有无虑到,若汉王一怒,他遣兵来攻,如何应对?”
贺兰宜说道:“是呀!总管。窦建德之强,都不是汉王敌手。已歼窦建德,得了窦建德、魏刀儿、宋金刚三部降附,汉王现下更是兵强马壮,他若来攻,我等何以是好?”
“公等不知。俺在贵乡时,李渊遣了一使谒见汉王,请与汉王结盟,共击李密。汉王已经允了李渊所请。这说明什么?说明汉王底下来,将全力以赴,南下进击李密!如此,他怎还会有瑕北顾?即便汉王北顾,俺已据北地四郡,兵精粮足,足以自守。”罗艺成竹在胸地说道。
贺兰宜说道:“共击李密?总管,这事儿?是真的假的?”
“这还有能假?李密杀了翟让,汉王早已打出为翟让报仇的旗号,与他势不两立,此是私仇;俺在贵乡听说了很多洛阳於今的形势,王世充接连大败,洛阳已无抵御之力,李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