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地头蛇,胡子和冯海潮弱了些,阿照六人是卢清婉的人,卢清婉不可信六人同样不可信。
扬州是个好地方,出了这档子事周诚没心情游玩,天天待在客栈里写写画画,陪隋玉瞻养伤。
隋玉瞻伤口结痂愈合瘙痒难耐,每天把华聃骂个狗血淋头。
他不大会骂人,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话。
到第八天,隋玉瞻一个人跑到华家将华聃和她的赘婿从床上抓起来,扔到地牢吊起来每人打了十鞭。
他的力道比华聃大得多,差点没把这两人给打死。
华聃能屈能伸,不像隋玉瞻一般嘴硬。
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哀求隋玉瞻放过他们夫妻,放过华倾颜。
收了汤药费,隋玉瞻本只想把华聃加之于自己身上的痛苦还给她,至于华聃的丈夫则是被牵连受了无妄之灾。
阻拦他的华家家丁,以及当日在地牢里的人全都被他打成猪头。
自那天见了隋玉瞻之后华倾颜疯的有点厉害,全天都有丫鬟跟着,不然疯起来不仅伤害他人也伤害自己。
隋玉瞻在华家闹出大动静,丫鬟们带她藏起来,她听到隋玉瞻的声音挣脱开丫鬟跑出来。
跑的太着急绣鞋掉了,光着脚站在隋玉瞻面前。
修了无情道的隋玉瞻冷漠道:“别逼我打你。”
这疯女人比疯婆子好一点,他不想打她,但她要一直缠着他就别怪他不客气。
“二小姐。”尽职的丫鬟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将哭闹的华倾颜拉回来。
隋玉瞻没再多看一眼,报了仇转身就走。
周诚叹道:“你报了仇,这下又轮到华家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
华聃一个女人能撑起一份偌大家业将生意继续做大,不仅头脑聪明,有手腕,心也狠。
她没有儿女,最在意的人除了华倾颜就是她丈夫,等有一天这两人都没了,或者她觉得报仇更重要,一定会想办法杀了隋玉瞻。
不死不休的仇怨,要想一劳永逸就只能斩草除根。
周诚抬头望天,什么时候起他也变得视人命如草芥。
隋玉瞻若有所思。
只是还没等隋玉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