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眼睛看着天花板转啊转的,一看就是心虚的模样:“那洋平每次过来都是住我家的啊。这里这么大,我让他去住酒店,不合适吧?”
流川突然想到个事,眼神变得更深沉了:“大白痴,你老实说,你之前让我住的那个客房,也是给他住过的?”
好吧,吃的饭都被吓得有点消化不良了,狐狸好可怕。
樱木支支吾吾的没说话。
“大白痴,说话!”
樱木腰杆子一挺,开始给自己找场子:“这么凶干嘛!你都说是之前咯。之前给你住那个客房已经算是看在湘北同队的份上了,没让你睡沙发你就要偷笑了好吗?我给洋平住客房怎么啦?我的客房也是很好地。再说了,你之前能跟洋平比吗?还凶,凶什么凶!”
“你还挺有理啊?”
“现在是狐狸你胡搅蛮缠的。以前的账要算的话,你怎么算得过我!”樱木觉得气氛烘托到这也就差不多了,于是声调降了下来,在流川放在桌面的手臂上画着圆圈,“狐狸,你别生气嘛。你现在在这里是主人,主人啦,跟客人计较客房的事干嘛呢。”
“主人”两个字很好地取悦了流川,这事就这么翻篇了。
流川喜欢睡觉的时候从后面抱着樱木,脸直接埋在樱木的后颈,蹭一蹭,亲一亲,很快就睡着了。
考虑到这么睡会把手臂给压残废,樱木还特地找人定做了一款床垫,在手臂的部位做了个下沉设计,依旧就再没有出现过手臂麻痹的情况了。
他从波士顿搬家到芝加哥,很多东西都没有带,但软磨硬泡硬是让负责给他搬家的艾伦答应了把这款床垫给运了过来。
为此,艾伦还跟他吵了一架,吵完后还是把床垫给运了过来。
早上吃完早餐,流川开车送樱木去训练,路上,樱木一直叮嘱:“狐狸,你可答应了我的啊,不能意气用事的。”
“嗯。”
“我怎么听着你这口气这么信不过呢?”
“信不过你还让我去?”
“这不是我没空嘛。教练老头最近可能是跟老婆吵架了,情绪特别不稳定,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
“那你还操这么多心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