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给我拿两打。”
小铺里的烟花都是些旧年的款式很老土。
好几款甚至只存在于我童年的回忆里。
季淮买了一整袋的烟花棒,对着我道:
“你有没有要买的?”
“你用剩下的烟花棒分我两根,晚上我给星榆放烟花玩。”
“行,我给你留五根,等会你叫余阳出来的时候,记得不要和他提我的名字。”
“好。”
我在季淮家门口按了十几下门铃,一直不见里面有人回应。
房门关得死死的,门口的鞋一双没少。
我敢肯定余阳一定在里面,只是他不想出来给我开门。
“姐夫,我真有事要找你,你就见见我吧,我下午还要上班呢,再拖一会儿要扣我工资了。”
里面静默了半分钟左右。
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余阳疲倦苍白的脸:
“思榆,你不用替她当说客,我和她之间的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连忙撑着房门,担心他再将门关上:
“姐夫,我不是来当说客的,是弟弟让我来找你的。”
余阳垂下眼道:“你进来说话吧。”
客厅地面上是砸碎的盘子碗碟,上次我来时还好好的花盆碎了一地。
最中央放着一个收拾好的行李箱,旁边还有一个小袋子,不知道装了什么。
我眉心一跳:“姐夫,你这是要?”
“让你看笑话了。”
余阳低声道:“我今天会搬出去,麻烦你和季淮说一声,她给我的钱我一分没动,全部都在保险柜里,以后她就当没认识过我,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了。”
我进门时还淡定的神情瞬间变色:
“姐夫,不至于,真不至于,季姐只是一时糊涂,她心里是爱你的。”
“爱不爱重要吗?”
余阳笑了笑:“我在她身边找不到自我,昨天是合照,下一次又会是什么,我年纪大了耗不起,就这样吧。”
余阳的笑容不及眼底,连我都能看出他的悲伤。
对他来说,分手可能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