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宫幽静的庭院中,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对坐品茗,茶香袅袅间,二人轻声细语,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观音婢,”李世民轻启朱唇,目光中闪烁着深邃,“朕有意擢升辅机为尚书左仆射,你意下如何?”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温婉中透出一丝坚定:“陛下明鉴,后宫虽不涉朝政,但臣妾身为皇后,亦不能不顾及大局。想当年陛下身为秦王,曾担任尚书令之职,登基之后,为避尊号之嫌,尚书令一职便如同虚设。左仆射之职,实则如同尚书令一职。然而,无忌乃臣妾胞兄,身为外戚,若骤登此高位,恐遭非议,外戚权重,于朝纲非益事也。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臣妾不愿兄长置身风口浪尖,故请陛下三思。”
李世民闻言,爽朗大笑,目光中满是赞许:“观音婢啊观音婢,你虽言不涉政,却句句在理。外戚干政,诚有弊端,但辅机乃朕之心腹重臣,其忠诚与能力,无人可及。”
长孙皇后轻轻摇头,眸中闪过一抹无奈:“陛下心中既有定数,又何必询问臣妾呢?”
李世民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道决然之色:“原本朕确有犹豫,但听你一番话,朕意已决。就让萧瑀继续担任左仆射之职,而封德彝与辅机,则并列为右仆射,如此安排,或可平衡朝局,又避外戚之嫌。”
正当二人交谈之际,王德匆匆步入殿内,行礼禀报:“启禀陛下,娘娘,凌爵爷求见。”
李世民眉头微挑,笑道:“这小子,怎的此时来访?宣他进来吧。”
“遵旨!”王德应声而退,不多时,凌游步入大殿,行礼如仪:“臣凌游参见陛下,参见娘娘!”
李世民摆手示意免礼,玩笑道:“你小子进宫,莫非又是来讨赏的?若是如此,朕可要先提醒你,钱财之事,免开尊口。”
凌游闻言,连忙摆手澄清:“陛下冤枉啊,臣岂是那等贪财之人?臣此行,实乃思念陛下与娘娘,特来请安问好的。”
李世民故作严肃:“哦?既是请安,岂能空手而来?程咬金那厮常说,空手登门,乃恶客之道。”
凌游神秘一笑:“陛下此言差矣,臣此次所带之礼,非同小可,足以颠覆世家对文化的垄断,不知这礼物,算不算重?”
此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