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刚踏进小院,屁股还没坐稳,张伯那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咚咚咚地敲着门。
“少爷,马周公子来访!”
凌游叹了口气,无奈地应道:“请他进来吧。”
话音未落,马周已踏入院中,两人随即在石桌旁坐下。
凌游顺手提起茶壶,给马周满上。
“宾王兄,你这新婚不久,怎么有空跑我这来了?”凌游打趣道。
马周新婚那会儿,凌游正好在洛阳,没赶上喜宴,但凌父可是以他的名义,备了份厚礼送去的。
马周脸色微红,支吾着说:“侯爷,这事儿,有点儿难以启齿……”
“哟,咱们状元郎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这儿就咱俩,不说拉倒,我可没兴趣听八卦。”凌游故意逗他。
“别啊,侯爷,这事儿非得你帮忙不可!”马周急了。
“你倒是说说看,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凌游挑眉。
马周凑近了些,低声在凌游耳边嘀咕了几句。
凌游一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宾王兄,你这,哈哈……”
马周一脸幽怨:“侯爷,你就别笑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凌游收敛了笑意,正色道:“那我先给你把把脉,看看问题出在哪儿。”
说罢,他伸手搭上了马周的手腕,片刻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松开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马兄,你这身体硬朗得很,没毛病啊。”
马周一脸疑惑:“那为何我与夫人……”
凌游故作惊讶:“难道你们同床没同房?”
马周的脸更红了,支吾道:“也,也同房了……”
这下轮到凌游懵了,“这都同床共枕了,怎么还扭扭捏捏的?还有这事儿找他这未婚少年来问,合适吗?”
他心中暗自嘀咕,“难不成马周不懂洞房之事?可看马周这岁数,也不像啊。”
“难道是马周的夫人不懂?”
“那更不可能了,世家姑娘出嫁前,哪个不是受过婆子专门教导的。”
见凌游半天没吱声,马周更急了:“侯爷,我并非不懂,只是……只是每次见到夫人,就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