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孩子们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这天气又这么冷,我只好让她待在屋里,免得冻坏了。”
凌游听后心中一阵酸楚。他疑惑地问道:“不应该啊,刘岳的月俸不低啊,而且刘大叔不是还有抚恤么?怎么会这么困难?”
“岳儿的俸禄皆用于养家糊口,至于我那夫君那两斗粟米的抚恤,早就已经吃完了!”刘大娘说道。
“什么?两斗粟米?”凌游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问道。
朝廷给阵亡将士的抚恤乃是十贯,这帮贪婪无度的官员竟敢只给两斗粟米,他们究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是啊,我们村里好几个人皆是如此,难道有何不妥?”刘大娘道。
“无妨大娘,此事或许是当官的一时疏忽弄错了,抚恤绝不会如此之少。”凌游说着拿出准备好的三十贯钱,连同赵云手中的粮食和肉一并放到刘恒家门口。
凌游看着刘大娘,郑重地说道:“大娘,您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此事,还大家一个公道。”他转身离去,决心要揭露那些贪官的罪行。
回到长安的第二日清晨,凌游便如一阵疾风般来到杜如晦府上拜见。
“你这小子,怎么今日有空来老夫府上,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杜如晦笑着问道。
“杜伯伯这是何意,难道非得有事才能来探望您不成?”凌游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少来这套,老夫还能不了解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快说吧,究竟是什么事让你风风火火地直接跑到府上来找我。”杜如晦一脸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