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切割手腕的麻绳。
他们绑人很专业,先用尼龙扎带绑一圈,再用麻绳捆着,极不容易松脱。
门外安静无风,温佳冷静耐心,可就算无比小心,手上也全是被自己切破的口子,满手滑腻。
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趁他们还没想法的时候,她得尽快想办法逃脱。
折腾了好久,手腕上的麻绳和尼龙绳被割破,正想解开脚上面的绳子,外面传来一阵聊天的声音。
温佳立即跳回去,用外套里面把手里的血迹尽量擦赶紧,又将麻绳重新绑到手腕上,掌心紧紧握住刀片。
门传来咯吱一声,被用力推开。
*
“三爷,这是最后一个地了。”周荡大气都不敢喘。
所有据点都已经找过,一无所获。
傅西廷靠在车旁,侧头咬住烟,自己给自己点燃。
烟雾腾升,白烟将男人眉眼染得模糊不清。
周荡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人全部都派出去了,自己也出来亲自找,警察也尽心尽力,可暂时还是没找到。
那片混混经验老练,又是从窗口跳进出去的,窗口外头那片巷子是老城区,摄像头不多,要找到是那辆车从大路口出去的,比登天还难,只能等监控反馈结果。
周荡莫名有点怕:“三爷,你先别担心所有警察都在查监控,有什么蛛丝马迹都会立即通知我们的。”
他沉默不语,缓缓吐出一口烟圈:“周荡,你说她害怕吗?”
还没等周荡说话。
傅西廷按了按疼痛发麻的眉心,继续说:“肯定会怕,就一小丫头,能有什么能耐,动不动就红眼眶,跟兔子似的。”
周荡浑身凉凉的,心里也不是什么滋味。
温小姐长得好,又细皮嫩肉的,那些混混色胆包天都不知道会做什么
汽笛滴滴叫了两声。
一辆保时捷咯吱一声在两人身前停住。
江辛白一手把后座的人拉下来。
女人头发散落,吊带裙半掉,半个肩膀和胸口都露出来。
江辛白直接往她腿弯一踹,女人惨叫,双膝跪下。
“三爷,这人在汽车站准备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