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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机太多深沉了,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抓爸爸,只是因为她吗?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傅西廷眼底闪过不耐,似乎耐心已经达到了顶峰。
“温佳,你是不是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
一次又一次。
裴凌、傅怀舟,每个男人都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又冒出一个新的男人?
他声音冷到极致,掺杂着冰沙,冷到透骨。
温佳手指颤抖,额头抵在他小腿上,一动不动。
好一会,男人抬脚直接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周荡,处理干净。”
她当然知道处理干净是什么意思。
死。
所有东西在死面前,什么都不算。
眼泪沿着苍白的脸滑落,滴落地面。
或许什么都不重要了,人不重要,爱不重要。
“我是绵绵的父亲。”
脚步愕然而止。
周荡手抖了抖,瞪大眼睛看着两人。
裴阳叹了一口气:“三爷要是再不相信,可以验dna。”
说完,他扭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女儿:“绵绵,不要下跪,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你下跪,包括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