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块就停了,反而喝了一整杯红酒。
他吃下最后一块牛扒,放下刀叉,一双狭长漆黑的眸子锁定着她:“宝贝儿,我建议你还是乖乖被我养着就好了。”
“好好当你的医生,这双手,不合适做饭。”
温佳端着酒杯的手颤了颤。
医生?她还有能力当医生吗?
一个害怕刀、害怕尸体、害怕血腥的,医生。
她仰头把剩下半杯红酒喝下,灯光照在她纤长细白的脖子上,有种异常漂亮的美感。
喝完后,她好像有点醉了。
“好啊,我就等着三爷,养我到老。”
温佳慵懒靠在椅背上,眼神盈盈水光,雪白的肌肤染了红,比平常要艳上几分。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他。
傅西廷眉骨微扬,脱下西装搭在椅背上,慢慢挽起袖子朝她走去。
他今天似乎换了一块表,比平常要名贵得多。
温佳咬住红唇,趁着酒意点了点他的手腕:“这手表真漂亮,给我行不行?”
傅西廷眼尾微微上挑,拉着椅子将人转过来,俯身将人笼罩在身下,眼底沉黑隐晦。
“当然可以,只是,你要怎么报答我?”
八位数的手表,今天刚到。
她柔柔一笑,轻轻解开他的领带,慢慢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