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一样,男的求放过女的,女的哭着求放过男的。
这两个,不按套路出牌。
听到命令,其中两人起了身,拿着准备好的棍子,直接朝傅西廷身上呼去。
毕竟,没人敢让这样一个人跪下。
后背、手臂、手腕、大腿、腰。
骨头和棍子接触的闷响、他强忍的闷痛声,刺激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温佳紧咬牙关,睁开眼睛,眼角缓慢扫视四周。
旁边这个男人,有枪。
就在她的头上方,如果抢到枪,丢给傅西廷,相信他一定解决。
不过,她没有把握能抢到枪,就算抢到扔过去,估计会人直接挟持住。
啪一下,骨头碰地板的声音。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脸色如纸,嘴唇也是白的,疼痛让他青筋暴起,额头满是冷汗。
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狼狈模样,觉心脏似乎被凌迟,几乎感受到了真实的疼痛。
“哦,终于心疼了。”中年男人兴奋了,“用力点,把他给我打趴下。”
傅西廷嘴角涌出丝丝鲜血,目光终于落在地上狼狈的女人身上。
她脸色褪得一干二净,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苍白的唇颤抖,似乎是想说话,但说不出来。
“别看。”
很快就好了。
他,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