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廷懒洋洋的报出数字。
似乎在他眼里就是15块,其实15%已经不知道多少个亿了,就这么白给他。
薄德厚拍案而起:“不可能。”
他是董事长就25%的股份,要是再给15%,他这个位置得撤了.
傅西廷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睁开眼睛时,眼神很冷:“周荡,送客。”
薄德厚气愤跑了,扭头就打电话给傅炎,一边走出野色一边说。
傅西廷和傅炎交恶是出了名的。
傅西廷要15%的股份,不就是要他命吗?
“傅董,我是薄德厚,有件事要拜托你”
他说的前面那段话,已经被野色360度监控录了下来。
周荡皱眉:“三爷,要不要防范?”
“不用。”傅西廷揉了揉眉心:“傅炎不是傻子,不会在这个节点得罪我,要是他敢”
他冷笑一声:“最好敢。”
周荡浑身冒冷气:“那薄家那边”
观薄董那模样,估计是不会给15%的股份,也不会善罢甘休。
三爷在商场玩弄这些手段多年,手上吞并了不少公司股份,加上吞并的大多数都是同类型地产公司,经营方面很完善,资金流不断回笼。
总的来说,恒海很有钱,比想象的要有钱很多很多,不然也不会花65亿买一块地皮都眼不眨心不跳的。
傅西廷眯起眸子,侧头将一根香烟点燃,烛光在他眉眼处闪烁,他毫不掩饰眼里的野心和胜券在握。
“我要的不是15%的股份,是东远,盯着他,让他闹吧。”
周荡跟在傅西廷身边多年,也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8%股份,对于一个集团来说,确实很多了,要想吞并东远,难上加难。
傅西廷起身,把烟蒂按熄:“回恒海,我回去洗漱后再回别墅,她不喜欢我身上有烟味。”
飞机那几天他都强压着没抽烟,有一次忍不住找空少抽了几口,回去就被嫌弃都不行,说他身上很臭。
周荡哦了一声,脑子一震,突然明白自家三爷为什么对东远这般狠了,因为得罪温小姐的人,下场都很惨。